村民挠挠头,想了半天,一旁有人提醒他,他一拍脑袋衬道:
“对,就叫李向南!是个神医哩!那是又年轻又有本事!”
“???”
车内,包括司机,惊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。
“李向南?你确定?”严松欣喜若狂,又确认道:“他是神医?”
“那还能有假?昨天好多村民说的呢!不然咱这么多人会去找他瞧病嘛!”
“嗨哟,那可真巧啊!”严松一拍车门,
“快,小苟赶紧的,加速,我是真等不及去见李向南了!他是个医生不假,可这么年轻,医术就能妙手回春?你快点!”
吉普车瞬间提速,可没跑出去五百米,迎面就看到一辆吉普车也驶了过来。
“坏了!”司机小苟神情慌张道:“严校长,咱不会被别的学校截胡了吧?你看,也是燕京车牌!车牌有点陌生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在燕京当司机,识车牌的功夫必须要锻炼出来,看到京A后面的数字那大脑里就得马上冒出来车辆的所属单位。
尤其是那种长安街上敢左转的车辆牌照。
当然,现在虽然还没有这种讲究,但看图识字、闻牌识位,那是驾驶员的基本素养。
可他瞧了半天,最终只能判断出这不熟悉的号牌身份,“严校长,是不是冶金部的?”
“停车!”严松哪里能让别人截了自己的胡,当即就号令停车,在狭窄的道上跟人狭路相逢。
他跳下了车,等到对面也停了,便走了过去,先是瞅了一眼车牌。
从兜里摸出中华烟,直接走到了司机位,余光打量着后排右座尊贵位,攀谈道:“同志,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?是去看病的吗?”
「加更奉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