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觉瞬也不瞬地盯着照片,越看他眉宇拧得越紧。
为什么,他觉得照片里的小女孩,五官轮廓也有点白小小的影子?
该死!婚都离了,他反而时不时就要拿前妻出来想想,这是犯得哪门子洋贱?
这时,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。
“二少爷,董事长请您去见他,有事相谈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客厅里,秦姝依偎在沈光景怀里娇滴滴地啜泣。
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竟然还能毫无顾忌地在丈夫怀里撒娇,哭得跟琼瑶剧似的。
“景哥。。。。。。我那妹妹实在可怜,嫁进金家相夫教子,本本分分,这好不容易过上几年好日子了,又遇到了这档子事。。。。。。
晚上她给我打电话来嗓子都哭哑了,还说都没脸来见我了,不想给咱们沈家丢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怎么能是丢人呢?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就别说两家话了。”
沈光景大手放在秦姝肩头头摩挲着,嗓音别提多温柔了,“等惊觉过来,我们一起想想办法。”
这些年,秦姝就是靠着这身白莲花体质,撵走了沈惊觉的母亲成功上位,将沈家的主君把持得死死的。
偏偏,沈光景就是好这口,对她欲罢不能。
“爸,您找我。”
沈惊觉走过来,眼神沉冷无波。
“惊觉,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柔儿一家啊!”
秦姝用丝帕擦泪优雅拭泪,哽咽着说,“金董和柔儿身体都不太好,这事儿一出柔儿不吃不喝已经病倒了。你要是爱护她心疼她就要赶紧想办法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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