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萦只是怀孕,又不是残废。养尊处优过了大半年,身子是圆润了,可身手依然敏捷。二十多年的训练,不是白训的。只不过顾着孩子,楼萦没敢太蛮力了,否则这要是以前,对方背脊骨肯定摔断。现在的爆发力,打个八折吧。不过这八折的爆发力,也够对方喝一壶了。被摔在地上的男人看清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把他撂倒的,非常想不通。他们可是国际雇佣兵啊,华人还真会武功?连孕妇都这么彪悍?楼萦拍拍手上的灰尘,挺着个大肚子,霸气侧漏的盯着地上的男人:“报上名来。”男人伪装得很好,脸上戴着黑巾,头上也裹着黑色头巾。白飞飞那边也迅速跟对方交起手。大部分人,都是冲白飞飞去的,只不过楼萦跟白飞飞一起,殃及池鱼了。“上次没得手,这次还来,老娘不发威,你真当我家飞飞身后没人是不是。”楼萦撸起袖子就开干。男人目光凶狠,趁楼萦靠近,手暗中抓起地上的黄土撒向楼萦。楼萦可是身经百战,这点暗算还放在眼里?对方快,楼萦更快,简直就是灵活的孕妇,对方来虚的,她直接来硬的,闭着眼睛冲过去,用膝盖将人顶飞。对方的同伙们看着都难以置信,一名孕妇,怎么这么强?很快就有人认出楼萦,大喊一声:“大家小心,那个孕妇是楼萦,国际排行榜上前十的女杀手。”这帮人有幸,搜集到过楼萦跟白飞飞的照片,这两人,在道上非常出名。同伴们不信,发出疑问:“楼萦不是个火辣美女吗,怎么胖成这样了?”大家真没认出来。“艹,说老娘胖,你全家才胖。”楼萦发飙了,说她怎么着都行,说她胖,那就是不行。楼萦擅长格斗,对方十几人手里有武器,这一点,她跟白飞飞很吃亏。这就像一名擅长近身的战士去跟擅长远程消耗的射手打,非常吃亏。对方的武器是消音的,威力很强,凡是被打中的樱花树,树干全被打穿了。樱花谷游客多,利用人群,非常容易脱身,可她们却不能往外面人多的地方跑,否则肯定会伤及无辜,她们只能往无人的地方去。楼萦灵活的闪躲对方一次又一次攻击,与白飞飞配合默契,在攻击中不断靠近对方,打掉对方手里的武器。“楼萦,你防守后方,其它交给我。”白飞飞担心楼萦,毕竟大着肚子。“好。”楼萦嘴上应着,可行动上却没有躲在白飞飞身后。对方的武器一个个被击落,对方也逼急了,直接近身作战。白飞飞与楼萦也不留余力,全身心应战。这半年来,白飞飞的伤早就恢复了,又加强锻炼,身手比以前更强,一拳一脚,一招一式,凶猛如野兽,目带凶狠。白飞飞知道,她不狠,就会连累楼萦。白飞飞的大长腿,带着横扫千军万马之势,一脚踢飞一个,又迅速跟另一个人对战起来。拳拳到肉,毫无花招。楼萦运动过大,腹部有下坠感,宝宝胎动厉害,她能感觉到宝宝好像也在肚子里拳打脚踢。“真不愧是我楼萦的闺女,还真跟着妈妈学起来了。”楼萦话音刚落,有人袭击她:“闺女,妈妈再教你一招,回首掏。”她一个翻身,翻过樱花树干,成功避开,双手抓着树干,从树干下方又折回去,然后一个回首掏,直接爆了对方命根。“啊!”对方捂着下身原地直跺脚,脸都疼成猪肝色,额头青筋凸起,蹲在地上起不来。楼萦嗤笑:“兄弟,对不住了,下手有点重。”嘴上那么说,可那语气里,真听不出抱歉的意思。“闺女,学会没有。”楼萦抱着肚子,宝宝在肚子里动得越来越厉害了。楼萦知道,事情不妙。裤子里一股热流,有水漏出来。楼萦扶着樱花树干,冲白飞飞大喊:“飞飞,我羊水破了,要生了。”白飞飞听到声音,立即解决身边的人,心急如焚地往楼萦身边去,其余人合力围攻白飞飞,阻止她往楼萦那边去。樱花林,白飞飞以一抵十,打斗间,风刮过,花瓣纷飞,非常的唯美。这要不是有人想要白飞飞的命,楼萦还能欣赏一下这等美景。一直暗中跟着白飞飞的林阳,只是去上了个厕所,等他回来时,都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。林阳立即给董长年打电话报备,这次,电话却打不通。林阳心急,也就没有再打了,直接加入战斗。而此时,楼萦发现,高地处还有人,他们手里的武器正对着白飞飞。楼萦提醒:“飞飞,十三点方向有人。”白飞飞迅速反应,捡起一枚石子,掷向十三点方向,击中对方脑袋。白飞飞冲林阳吼:“林阳,你去保护楼萦。”“是。”人越来越多了,他们就三人,还有一个怀孕的,林阳下意识将孕妇归为弱势群体,跑去保护楼萦。楼萦用行动证明,别小看孕妇。楼萦直接一拳打爆对方的头,那画面,绝对震撼。林阳呆愣了几秒,最后目光落在楼萦的身下,羊水不断地流出来,就跟小孩子尿裤子一样。林阳惊问:“你吓尿了?”“尿你妹,老娘这是要生了,快过来扶着我点。”楼萦这个暴脾气,训的林阳一愣一愣的。楼萦不能再动了,羊水流完就完蛋了。而这时,徐妈妈在知道楼萦的身份后,还想再制造相遇的机会,她看到白飞飞跟楼萦是往樱花林里面走的,趁着支开徐如风去买水的空隙,也就跟着尾随过来。徐妈妈走进樱花林时还觉得奇怪,这里面怎么静悄悄的,一个游客都没有,再往里面走,却听到了打斗的声音,再走近,徐妈妈就看见了白飞飞跟一群人在打架。“飞飞。”徐妈妈惊讶之下,大喊了一声,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打架,不知死活的上前,大声警告道:“你们这么多男人打一个女人,这是干什么,我要报警了。”徐妈妈话音刚落,一名雇佣兵手里的刀就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