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吧,我心理素质强着呢,谁疯了,我都不会疯。楚锁锁娇哼一声,抬脚就走。 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。 大衣里面是茶绿色羊绒裙配肉丝,脚踩一双细细的高跟鞋,耳朵上的宝石耳环叮叮当当。 脸上的妆化得比走红毯的明星,还要精心。 显然不是来打保龄球的,是为了见顾北弦这一面。 出了会所大门,外面天快黑了,硕大的夕阳挂在天边,娇娇嫩嫩的一抹红。 冷风一吹,楚锁锁裹紧身上的大衣。 年底了,北方的冬天,室外挺冷的。 细碎的风,刀子一般往人身上割,她穿着丝袜的腿,冻得直发抖。 司机把车开过来。 楚锁锁刚要上车,一辆黑色的豪车开过来。 车门打开,露出顾凛的脸。 上车。他脸色不太好看。 楚锁锁一顿,板起面孔,有事吗 顾凛就笑啊,用着我了,喊我阿凛哥,用不着我了,连称呼都省了。上来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 楚锁锁弯腰坐进去。 车门关上,司机发动车子。 顾凛调戏似的捏起她的下巴,上下打量着她,最后落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腿上。 丝袜近乎透明,白皙的细腿若隐若现,能看到青色的血管。 大冬天这种穿着,着实有些突兀了。 顾凛摸上她滑溜溜的大腿,戏谑道:穿得这么骚,来勾引哪个野男人啊 楚锁锁嫌弃地去推他的手,别碰我。 顾凛偏要碰,手指顺着她毛衣裙的边缘往里探,动手动脚的,嘴上也不干不净,天天追着顾北弦跑,又不跟我退婚,两头都占着,你怎么这么贱呢 楚锁锁听着有点受辱,按住他往里探的手,你跟踪我 顾凛掐着她的细腰,往自己大腿上拉,嘴唇凑到她脖子里,轻轻地拱,你是我未婚妻啊,天天往顾北弦跟前晃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楚锁锁偏头避开他的嘴,别胡说,我是来看陆砚书和苏婳的,觉得这俩人怪怪的,不太像父女。 顾凛冷淡一笑,你也觉得不像是吧 不像,苏婳明明就是个山旮旯里长大的乡巴佬,摇身一变成陆家千金了,真是离了大谱了。这年头,什么人都能成千金。 虽然她不想承认,却不得不承认,她比苏婳强的,就剩下身世了。 如今,苏婳和陆砚书一相认,她连这点优越感也没了。 楚锁锁难以接受。 顾凛熟练地揉着她大腿上的嫩肉,是挺奇怪,我派人做了一次亲子鉴定,结果是非亲生。于是让我爸派人做了一次,结果却成了亲生,就很离谱。 楚锁锁轻声笑,你派人做的那次,头发被我换了。当时你找人在大厅里故意撞苏婳,趁机拔她的头发,正好被我看到了。我觉得蹊跷,就尾随那个女人,结果看到了你助理。我猜到了你们的用意,就拔了我的头发,趁你助理没注意给调换了。用我的头发和陆砚书的,怎么做都是非亲生呀。 顾凛简直无语了。 就没见过这么自作聪明,又自作主张的人。 好半天,他才憋出一句话:你这个蠢货,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害得我被我爸骂,还给我扣上一顶搞内斗的帽子。 楚锁锁嗤笑一声,想借你的手,搞臭苏婳呗。没想到你也是个纸老虎,中看不中用。 顾凛的手在她丰满的臀上用力一掐,小贱货,等会儿让你看看我中不中用。 楚锁锁如临大敌,你要干嘛 顾凛眼神欲气横流,带点儿痞气,轻佻地吐出两个字,干啊。 楚锁锁被他调戏得心里一阵燥热,我们还没结婚,这样不好。 顾凛嘲讽道:孩子都怀过了,胎也打过,装什么纯跟我又不是第一次干。 他吩咐司机:去江边。 楚锁锁有点打怵,去江边干嘛呀 顾凛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手,上面沾了她身上的香水味,心不在焉道:别装纯了,去江边还能干嘛吃个野餐呗。 楚锁锁双手环住自己,我不去,冷。 不去就退婚。 楚锁锁咬了咬唇,不退。 顾凛拿眼斜着她,你怎么这么无耻呢心里装着顾北弦,还不跟我退婚,这是拿我当备胎吗一个男人不够,非得一堆男人围着你转 楚锁锁翻着白眼瞪他,却又无言以对。 因为他说对了。 她就是拿他当备胎。 车子驶到江边。 司机把车开到滨江大道,找了个僻静处,把车停好,推开车门下车,给两人腾出空间。 暮色渐低,气温越来越低了。 楚锁锁也想下车,被顾凛一把拽住。 他捏着她薄透的丝袜,哧啦一声撕开一道口子。 手指熟练地把她的毛衣裙下摆,推到腰上…… 他经验极为老道,没多久就把楚锁锁摆弄得咿咿呀呀,舒服得死去活来。 她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不堪。 顾凛却仍衣冠楚楚,高高在上,眼神鄙夷地瞅着她浪荡的模样,唇角噙着一抹冷笑。 车子空间太小,折腾不开,不尽兴。 他掐着她的细腰,抬脚踢开车门。 把她往路边的树林里带。 冷风直往衣服缝里灌,楚锁锁娇声喊着冷。 顾凛敷衍道:嫌冷就退婚。 楚锁锁这才明白,他这么折磨她,就是为了逼她退婚。 退婚是不可能的,选了这么久,顾凛是最合适的备胎,除了不爱,其他都凑合。 前些日子下了一场雪,树林里的积雪未化。 顾凛把楚锁锁推倒在雪地上,弯腰覆下去。 楚锁锁手撑着雪地起爬起来,这雪好脏,我们还是去车里吧。 雪比你干净一百倍。 楚锁锁翻眼瞅他。 他又开始摆弄她,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似的,忙前忙后的。 虽然冷,但是楚锁锁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…… 司机和几个保镖也跟上来,不能离顾凛太远,怕他出危险,也不能离得太近。 他们保持距离,站在树林外,面无表情地听着楚锁锁娇娇脆脆的莺声浪语。 等结束后,楚锁锁都快冻僵了。 身体是满足的,心里却觉得羞耻,觉得对不起顾北弦。 被顾凛送回家。 楚锁锁喝了包感冒冲剂,又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热水澡,才暖过来。 躺在床上,她睡不着了,巨大的空虚感降落下来。 身体越满足,心里就越空虚,特别空。 人就是这么奇怪,轻易得到的,不会爱,只爱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。 顾北弦就是她已失去和得不到的。 越是得不到,越想得慌,想得抓心挠肺的。 犹豫再三,楚锁锁拿起手机换了个临时卡,给他发短信:北弦哥,我还是很爱你。 顾北弦去洗澡了。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,苏婳伸手拿过来,输入自己的生日解锁,扫了眼信息。 瞬间被恶心到了。 不用猜也知道是楚锁锁。 除了她,再也不会有这么下作的人了。 苏婳手指轻敲键盘,回道:有多爱 楚锁锁以为是顾北弦回的,被他冷淡惯了,猛然见他回信,就挺激动,颤抖着手指,迅速发道:爱到愿意为你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 苏婳勾勾唇,话说得真漂亮,可惜光说不做。 她回信息:太空泛了,麻烦说得具体点。 楚锁锁马上打字:北弦哥,如果你心里还有我,如果你肯和苏婳分手,我立马和顾凛退婚,跟你好。 苏婳凉凉一笑,回:你和顾凛挺般配的,安分点吧。 楚锁锁急了:是他强迫我,我一点都不爱他,订婚也是为了刺激你。 苏婳轻轻嗤笑:你是谁呀 楚锁锁一愣:我是锁锁啊,北弦哥。 苏婳冷淡地回:知道了。 楚锁锁虽狐疑,仍然下保证道:北弦哥,我是认真的,如果你还爱我,我立马和顾凛退婚。我天天想你想得,夜里睡不好觉,白天吃不下饭。 苏婳被她的茶言茶语恶心到了,手指利落地打道:吃不下饭,就去吃屎,像你这样的蛆,只配吃屎。 短暂沉默后,手机响了。 楚锁锁把电话打过来,委委屈屈的声音说:北弦哥,你怎么骂我呢 苏婳掐了电话,直接拉黑。 把短信截图,打开微信,分别发给顾傲霆和顾凛。 收到截图的顾凛,把电话拨给楚锁锁,嘲讽道:在江边喂了你一两个小时,还没喂饱你一个男人不够,你还打算泡两个男人楚锁锁,你是要恶心死我吗 楚锁锁被他一通骂,骂得呆住了。 好一会儿才出声:你什么意思 顾凛懒得多说废话,直接把截图发给她。 楚锁锁这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。 她手脚冰凉,羞得无地自容。 没多久,顾傲霆又把电话打过来,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愤怒,锁锁啊,你跟阿凛已经订婚了,就不要再去勾引北弦了。你这样是不守妇道!是水性杨花!行为非常恶劣!放在古代,是要浸猪笼的! 楚锁锁委屈得要哭了,顾叔叔,不是这样的,你听我解释。 顾傲霆听不进去,怒气冲冲道:再这样下去,你就跟阿凛退婚吧!我真是看错你了!哪哪儿都不如苏婳!无才无德无品!幸好当时北弦跟你分手了! 楚锁锁羞愧难当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