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辈子都听不懂呢。”牛叔哽咽着,目光炯炯的看向我。“唉,我也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近,这就是你们家族的宿命嘛,天老爷,你不要把这一切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啊!”信,你跟我过来,把铁锹拿回来,来里屋,牛叔一边说着一边朝里屋走。我快步跟上。牛叔家地板是用青砖砌的,造型古朴典雅,经年累月的走动下己经压的很结实了,我小时候还想着抠出一块玩玩,结果手指头磨破皮出血了,这砖头也未动分毫。牛叔瞥了一眼,我心领神会的递过去铁锹。牛叔找准缝隙,猛地一用力,锵!如同金属与金属的碰撞一样,我似乎还看见了几数火星冒了出来。妈的,这样觉得这砖头又老又硬,没想到这么硬。哼,早知道有这么一天,就不用这么好的砖头了,奶奶的这砖头孙猴子来了都够呛能砸开。牛叔气喘吁吁的说道。就在下面了。下面是一个砖砌的小地窖,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今年了,牛叔从来没跟我说过,也没打开过,似乎修筑这个地窖的时候就是没想过以后要打开。“你在上面等着,别下来。”因为是晚上,牛叔家里条件也不好,用的还是钨丝电灯泡,照出来的东西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朦胧,我粗略一看,估摸着那个地窖有个十平左右。似乎仔细看看能看见周围的石壁,又似乎看不到尽头。我本以为牛叔三分钟就上来了,在上面等了有个十几分钟,我向下面喊了一声:牛叔,东西多不多,很沉吗需要我下去吗?你别下来!我马上上去。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声牛的吼叫。从未见过牛叔对我发脾气,无论我小时候犯了多大的错,牛叔对我总是笑呵呵的。跟我说这次做错了下次可就不许再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