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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知道小殿下的脾气,饿的时候哭的惊天动地,也只有二殿下能够哄得住。
也是奇怪,府上没有跟随的奶娘,也不知二殿下是怎么哄的?范闲回府,带着一个孩子。
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几个月大,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。
被劫匪抢走也不哭闹,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到处乱看,乖巧又安静。
孩子应该送去官府,由官府负责找到孩子的家人。
但范闲觉得和这孩子甚是投缘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,他脑子一热就把孩子带回来了。
府尹那边有报备,说是孩子的家人来了可以差人来府上传话,他亲自把孩子送过去。
范若若在门口等待,看到范闲怀里的孩子惊讶的问:“哥,这是我小侄子吗?我回儋州祭祖才两月,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孩子?”范闲抱着孩子朝着院子走去。
范如若跟在他身后:“可这孩子与哥长得很像,就像是亲生的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反应过来。
难怪觉得和这孩子投缘,原来是长得像我。”
范闲笑得极为开心,他手指碰了碰宝宝的脸,宝宝发出咯咯的笑声。
这一路上,这孩子没少对着范闲笑,笑得范闲一颗心都要融化了。
初冬的傍晚,天色己暗。
一道身影越过围墙,无声无息的进入到范府内宅。
李承泽找人打听过,范闲把孩子带回来以后安置在自己院子里。
李承泽来找过范闲,知道他院子的位置,放轻脚步走过去。
一扇门从里面打开,范闲和范若若走出房间,身后跟着佝偻着腰的王启年。
范闲对着范若若做了个嘘声的手势:“轻声说话,再把他吵醒,咱们谁也哄不住。”
范若若用力点了点头。
这孩子是真难哄,哭起来没完没了的。
王启年揉着腰:“我说小范大人,您这是从哪儿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