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打击伤和擦伤,严重程度各异。
还好那个流浪体识趣,没打脸,否则[我]身上可以说是体无完肤。
看着他赤红的视线,渐渐下移,[我]的脸霎时间绯红,连忙甩开他的手,却使不上一点劲,只好慌忙用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拽过被子掩于胸前。
"嘶!
你先放手!
""怎么弄得?
"秦彻又问了一遍,没有放手,只是握着[我]手腕的力道轻柔了许多。
在[我]满血状态时,[我]或许还可以跟秦彻争一争,说不定还能一把把他撂倒。
只不过[我]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允许[我]挣开他。
见拗不过他,[我]怀着躺平的心态就着这个姿势,一五一十地把[我]如何沦落至此的过程和苦楚通通与他倾诉。
回想起那个流浪体,[我]真的感到一阵不安和烦躁,这是[我]第一次见到隔着衣物还能给人造成伤害的类型,跟它对峙了几个小时,它毫发无伤,[我]的战斗服也没有任何损伤,但不久之后,[我]在最后浑身发痛保留一丝清醒意识时才顿悟,原来从一开始[我]就不是它的对手,这个超出[我]预料的流浪体,居然有着十分强大的穿透能力和追踪能力。
为了保命[我]想[我]应当是发挥了这具身体此生最大的极限,在树林里逃了一天一夜。
"不过好在最后我的运气很好,它没有追过来了,我还找到这个地方落脚,当时我的外观还不算太狼狈没有被当成可疑人物顺利住了进来,然后你就来了。
"[我]轻描淡写的说完了这段经历的结尾。
中间关于[我]在宾馆内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块好的,甚至还受了重伤的情况,C市贫穷落后,止痛药外伤药物有限,用酒代替药物止痛的,用床单代替绷带包扎的经历,身上己经发臭都没办法洗澡的艰难过程,首到昨天我才能勉强洗个头,简单擦洗一下身子,通讯设备充不了电,身上值钱的东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