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但却能看着他的双颊逐渐漫上薄红,翕合的鼻头以及急促的喘息乃至透过衣裳感受到的飞快的心跳,都在昭示着,他怀里的这个人真真切切的存在。
赵萗的呼吸打在温祺的脸上,这让他得到了短暂的神志。
温祺被赵萗莫名的举动吓得魂不附体。
他忍着逃离的冲动,双手抵在赵萗的胸膛,努力拉开他们的距离。
“主、主……”温祺被吓的惊魂未定,哆哆嗦嗦,语不成句。
他避着赵萗炽热的视线,却发现了西周侍立的下人,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冷静下来,愈发的恐慌,越发的想要挣脱。
“别怕、别怕,我们看萤火虫,好吗?”
赵萗强硬的把人禁锢在怀里,不容他逃脱、却依旧能换只手轻轻的拍着温祺的后背,试图安抚住这只受惊的蝴蝶。
他口中哄劝的调子也愈发的温柔,像极了哄幼童入睡的柔情妇人。
他顾忌赵萗的身份,不敢大力挣脱,生怕伤了,便只得遂了赵萗的意,任他拥着自己。
罢了罢了,自己也只是郡王的奴仆罢了。
他放弃了挣扎。
他的耳朵附在赵萗的胸膛,他听见了他有力的心跳,好似跟自己的一样。
被赵萗揽住的地方有些发烫,他不敢说话,只得数着赵萗的心跳声,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定。
这是温祺头一回被人这么对待,却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郡王。
下人口中威严大势的郡王,岂会有如此温和的一面?
究竟是传闻不真还是识人不全?
他不清楚赵萗如此对待自己是为何意,心里虽乱却也清醒。
都说贵人们喜好无常,如今看来还真是。
隔了好一会儿,似乎是都心满意足了,赵萗才放过温祺,初初离开赵萗的拥抱,温祺就跳开了两步,对赵萗宛如洪水猛兽。
赵萗理理带着潮湿的衣襟,没有计较温祺的过度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