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是所有君主都值得追随效忠。
至少现在这个不值得。
“父亲。”
“您也不想,步苏将军的后尘吧。”
——皇帝陛下最近的脾气都不太好。
这是文武百官有目共睹的。
前不久刚刚得赏的丞相最近也貌似失了帝心,在朝为官的哪个不是人精,听听这夹枪带棍的,也不知道丞相又怎么得罪陛下了。
不过他们也乐的作壁上观,毕竟火烧不到自己就没必要趟这趟浑水。
丞相心里苦啊,皇帝陛下不知怎么想的,非说萧珏文武俱佳想让他进宫陪教太子。
太子那滩烂泥比之战王府那位还要不如,这要是把他家孩子送进去了,那不可就遭罪了吗。
再说陪教太子一事,听着是什么莫大的殊荣,实则就是把萧珏当做人质一般拢进宫里好用来拿捏丞相府。
丞相怎么会想不到这层呢,他只觉得心寒。
——“那人也真是费心了,想出这么个法儿。”
楚玉箐摇着扇子坐在雅间里,瞥了一眼没心没肺的林梓骅,漫不经心开口。
“林将军就没表示什么?”
“丞相府的事与我家何干?”
楚玉箐捏着扇骨的手指紧了紧,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沐泽。
“若是战马伤到了腿,可还能上战场?”
沐泽目色一凛,略带寒意的视线落在了那只笑眯眯的狐狸身上,后者依旧眉目含笑,“世子莫恼我,有舍才有得。
进了那笼子谁知道会遭什么罪呢?”
其实楚玉箐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确实,推脱进宫的理由也可以是沾染了什么病,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着实是太过巧合了些。
不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一点首接来一场“意外事故”让萧珏没有办法进宫。
上好的陶瓷茶盏上有了一丝裂痕,松开手掌吐出一口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