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进车里,她正准备在附近临时找个酒店应付,想着等之后租到合适的房子再搬进去时,傅父却给她发了条信息外加一条位置信息——
秋月啊,你伯母给你和一北挑了套傅家名下的房子,伯父已经让公司秘书带着钥匙过去了,都是一直请人打扫着的房子,你和一北直接过去就行。】
像是怕她拒绝,傅父的信息接连不断又弹出来两条——
伯父伯母也没别的意思,那房子原先就是给你和一北准备的婚房,早点住进去也能养些人气儿,那屋子离傅家近,你伯母到时候去看一北也方便。】
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虞秋月再拒绝,多少有些不合适。
她只得道谢,随后按照地址的位置找过去,收拾了一下午后,住进了新房子里。
自从医院回来后,虞秋月的工作便轻松了不少,傅一北虽什么都不记得,学东西却很快。
除却时不时找上门来发酒疯的傅砚迟,虞秋月对眼下的日子倒也还算满意,只是次数多了,难免让人厌烦。
她是真不明白,既然不喜欢,他一直缠着她做什么?
不过后来她想明白了,大概,这就是幼稚男人所谓的自尊心吧。
这天,她才下班正要走,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敲响来。
虞秋月手下关着电脑,头都没抬:“进来。”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虞秋月还当是秘书有事汇报,却不想抬眼却见到了傅母。
“伯母!”
她有些惊讶,回神后,忙将人迎了进来。
“伯母在国外上联系了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,那边的治疗或许对一北的病更有帮助。”
傅母话音一顿,又沉沉叹了口气:“砚迟那孩子,伯母是真的管不了了,伯母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,就算不做什么,他天天这么喝酒这么闹,人也要废……”
不怪傅母多想,这段时间傅砚迟就跟魔怔了一样,天天喝的烂醉,喝完就到她和傅一北住的地方撒泼,抱着她一个劲的喊老婆。
无论她怎么劝都没用,有一次还当着傅一北和随后赶来的傅父傅母的面抱着她就要亲。
抓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,时至今日提起傅砚迟,她心头仍旧会闷闷的疼。
或许,见不着,对傅砚迟和她都好……